顿了顿,代松又惋惜道:“其实庄市长也算倒霉,他应该算得上一个好官清官,提出建经济适用房本意是好的,还不是为弱势群体,买不起房的那些穷苦百姓考虑,减轻他们的付房贷负担,只是没想到碰上这档子的事,连退居二线都不能背个好名声。还有呢,我听说,庄市长自从上任以来,就没为自己谋过私利。好像没别墅没宝马,住的地方也只是一个小区的公寓,也没听说他私生活有什么不检点……”
“我说老大,你这肯定是小道消息!”张鸣跃忍不住,好笑打断道,“你以为你们市的市长是古代的海瑞包拯呐?现在的社会,就没一个好官清官!哪个市长不是豪宅香车,金迷纸醉,不是五陵裘马自轻肥?就说我们b省上远县的县长吧,一个小小的县长,居然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有一座别墅,香车也好几部,还有他那个儿子酒后开车撞死了人,在拘留所呆了几个小时就跟没事人放出来了,苦主没敢去上面告状只得乖乖收下钱。为什么?官官相护呗!天下乌鸦一般黑,所以,你们这个g市市长应该也不是什么善茬,没准,这安全事故案,就是官商勾结的杰作!……”
“什么歪理邪说!”颜行歌愠恼地打断,听不顺耳道,“什么依据都没有,就别在这乱喷!你们县腐败是你们县的,扯到我们g市干什么?怎么,见着g市商业繁华,经济发达眼红嫉妒呐?我告诉你,g市的庄市长可是个好官,大清官。别拿天下乌鸦一般黑来忽悠人!非洲坦桑尼亚的斑鸠鸦就不是全黑的,而且现在全白的乌鸦也能找到。不知道你可以goole或百度一下!再说了,这样以偏概全的话你也敢说,合着你表哥是杀人犯,你也是杀人犯啊?这样说你,乐意吗?”
“嘿,颜行歌,吃错药了吧?我说g市市长,又没惹到你,干啥对我发火啊?这g市市长又不是你什么人,这么护着爱省爱市呐?再说了,爱省爱市,用得着你打头阵?段简这么个积极的人都没上?!”张鸣跃不满,朝上铺一直沉默的段简努努嘴。
颜行歌也将视线移向上铺,段简已经坐起来了,怔怔地直盯着电视屏幕,神情与平常很不一样。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段简边从上铺爬下来,边接电话说着“喂,爹地,我正看着呢……”往门外走去。
想到安全事故案可能会造成庄市长引咎辞职,颜行歌就突然全明白了为什么刚刚的锦妤会表现异常,情绪低落。想到这,他便急急地拿起外套边穿边快步走出寝室。
而他身后张鸣跃像是想起了什么,气急跺脚喊道:“我说颜行歌段简,以后你俩别再玩栽赃陷害这招!我表哥不是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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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行歌不由自主地就站在她的寝室楼下,拿起手机边拨号边往楼上看。然而她的手机关机了,他心里发急却又不能擅闯女生寝室,无奈之下,想起手机里还未删唐姝卓的电话号码,便病急乱投医,一个电话打过去了。
唐姝卓听到万年不联系的颜行歌打电话过来竟然只是来问庄锦妤的情况,便不乐意要挂电话道:“不知道!有本事你就自己上来看啊!别人的事,我管不着!挂了!”
“等等!”颜行歌叫住她,吊胃口道,“想知道段简消失一天的真实情况吗?他到现在还没给你打电话吧?”
“他不是帮你们老师改试卷去了吗?”唐姝卓果然关心,语气少了几分蛮横。
“哈,这你也信,还真是聪明!”他故意说得一波三折,谈条件道,“我告诉你,他骗你的。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等你叫锦妤接电话再说。”
唐姝卓泄了气,妥协道:“庄锦妤不在,刚被家里人接走了。”
“接走了?”
“是啊。也不知道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她妈妈当场就打电话在系里请假了。”唐姝卓一口气全部说完,又盯起段简这回事了,“好了,轮到你了。快说!段简这个死鬼消失一整天到底干什么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吗?”
“是,现在还没回来。其实他也不是全骗你,就是没说全。他是给老师改试卷去了,完了,老师感激他,非要留他在家里吃晚饭。你也知道他特出众,特招老师喜欢,所以现在他正等着吃晚饭呢。好了,就这样,挂了!”颜行歌心里还记挂着锦妤的事,草草说完便不管电话那头唐姝卓气得大呼小叫就挂断电话。
这下,颜行歌确定了锦妤是因为她爸爸的事而突然请假。本以为过些日子事情平息,她心情好了就会回学校,便只是给她发了一些叮嘱注意身体按时吃饭的短信。可是这些短信她一条也没回,颜行歌便不禁失落也担心起来。而这些天,校园里关于“119”房屋坍塌事故的议论却愈演愈烈,最后竟达到沸反盈天的境地,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人在高谈阔论。一是大学生都有些激进,讨论时事,针砭时弊的特点,尤其是新闻播音专业,本身就和时事挂钩,将来出来的不是无冕之王就是真相的捍卫者,发言者;于是这个专业的议论更为厉害,甚至已经开始深入剖析g市官场上的黑暗和腐败。二是金融系市场营销专业的一个同学的父母就是“119”事故的罹难者。因此,同学们更为义愤填膺,同仇敌忾,不仅声讨政府现在的不作为,迟迟不给出说法,还自行组织给该同学捐款,慰问,并且血气方刚地要策划到市政府门口□□示威。当然,□□示威被学校用委婉的手段给压下来了。
情势一遭再遭。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颜行歌上完周五下午的课,就预备翘掉晚上的毛概课回家一趟。然而在他匆忙走之前,一个礼拜无精打采,没怎么和他说笑,表现同样异常的段简叫住了他。
“一直想跟你说件事。”段简神情郑重,道,“我没把上个星期天和我相亲的女孩是谁这事告诉你吧?”
“没工夫听。我急着走呢。回来再说啊!bye!”他推着自行车,便欲绕过段简。
“是庄锦妤。”身后的段简平静且果决念出这个名字。他深吸一口气,尽力不带任何情绪道:“和我相亲的女孩就是庄锦妤。所以,我就一直瞒着你。”
chapter53不能承诺的
颜行歌愣住了,握住车把的手心满是汗水。半晌,他回过头,冷冷地问道:“和我讲这些,什么意思?”
“你先别怒,我也是到那里才知道要和我相亲的人是她。先前真是一点实情都不知道。”段简慢慢走上前,解释道,“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但想想咱们好歹也是哥们,瞒着你不太好。”
颜行歌突然感到滑稽且悲凉,她可以和他刚刚kiss完第二天就若无其事地去和别人相亲,而自己这些天却像傻瓜一样担心她。想到这,他有些好笑道:“这完全是你们俩的私事,庄锦妤也不是我的谁,有必要和我报备吗?”
“对,没必要!我段简是谁,想做什么就做,从来没必要向任何人报备!要不是这些天看你为她猴急成什么样,要不是真的要交你这个朋友,我还真他妈什么都做得出来!”被他一激将,段简语气也横起来。
颜行歌也窝火了,但却没有表现出来,相反他还玩味地看着脸微微抽搐的段简,平淡道:“这我还真信,你又不是第一天出来勾搭姑娘,这不积累了走遍千山万水的经验吗?冰山算什么,你段简甜嘴一张,还不是照样给哄过来?哄,你懂的,可不是像今天这样大呼小叫,上蹿下跳,担心吓走姑娘。对了,你这样才叫猴急,纠正一下。”说完,他便冷冷地挂下脸,要骑车走。
“好了好了,我又没和庄锦妤怎么着。最多瞒了你一个礼拜,现在不是正儿八经地告诉你?就别跟打翻醋坛子似地到处酸人了。”段简无奈,只得妥协告之,“其实小学习委员不是自愿的,和我相亲时一直别扭来着,中途有一次她都已经起身走了,但有人逼着,她又委委屈屈地坐回来。看得我那个憋闷呐!我这干的到底是啥事啊?按理说,女孩听到要和我吃饭,都乐呵呵的,求之不得。可是怎么到小学习委员那里,就弄得我跟逼良为娼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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