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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在姬汤汤的脑子里转了一圈，深觉可行。

说罢，半个小时的路程，虽然历经了堵车塞道，但现在好歹是个系统了，也不用走路开车，直接在天上飞，所以姬汤汤晃晃悠悠的回到伏韧的身边时，发现伏韧的作业已经做好了。

“真棒！”

不亏是我的好大儿，姬汤汤骄傲极了。

伏韧勾起嘴角笑了笑，很快又收敛了回去。

他轻轻的问道：“导师，我刚才有一道题目不会，我想问问你，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你。”

……

糟糕。

这是姬汤汤心头涌上来的第一个念头。

我要怎么才能圆过去？

这是姬汤汤心头涌上来的第二个念头。

咳咳咳——

姬汤汤强撑着解释：“刚才我一时走神，没有看到，你是什么题目不会，指出来我看看。”

姬汤汤迅速转移话题。

骗人。

听到这话，伏韧垂下眼睫，他合上书本，目光落在封面上：“不用了，导师，我已经自己自己找出了答案。”

姬汤汤对隐藏在平静下的暗流涌动毫无察觉，他还以为自己的话题转移了成功，气运之子已经不纠结先前的问题。

伏韧手指无意识的曲起，磋磨着书本的边缘：“导师，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吗？”

姬汤汤：“什么话？”

伏韧：“你说过，会永远陪着我，不离不弃，永远不会离开我，你会陪着我长大，陪着我成熟，陪着我强大，一直陪我到最后到死亡，对吗？”

姬汤汤：对……对吗？这些话我说过吗？

姬汤汤一脸纠结，记忆中，他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但是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没有这么肉麻吧……

姬汤汤不知为何，听到这话竟开始牙酸。

不过瞥见小孩儿说完话后就低头沉闷不语默默抠书的模样，姬汤汤生硬的点头：“对，是的，没错，就是这样，我是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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