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太想搭理国师。这人明明从昨晚就没走,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清白差点毁于一旦,要不是系统惩罚还在,他早就把持不住了。他又不傻,楚小戟是个修士,怎么可能把他自己伤成这副鬼样子。他不搭理国师,国师却不肯再放纵他,拎着他衣领就把人拽了起来。“殿下,不如与臣说说,何为‘未婚夫夫’,嗯?”“还是,殿下想先擦擦鼻血?”国师脸上一分笑意也没有。看的郎梓没来由脊背发凉。作者有话要说:郎梓:一年!呃……(掰指头)七个月内!我都是圣人!国师:多亏臣未雨绸缪。郎梓:???小天使们么么哒!别看刚刚郎梓揍楚小戟跟揍小鸡崽似的,现在他被国师提溜在手上,境况也好不了多少。从名义上来说,国师还真有权利盘问他,毕竟在他穿越之前,国师和太子便已定下婚约。虽然国师并不知道郎梓知道这事。虽然渝皇也说了可以赖账。但望着可能有点生气了的国师,郎梓理直气壮不起来。他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他自己的未婚妻跟别人勾勾搭搭,哪怕自己跟未婚妻没什么感情基础,身为男人,面子上也不会好过。郎梓微微低了低头,心里盘算着如何避开这一劫。却听国师轻轻叹了声气,口吻复又轻佻起来,道:“殿下有臣相伴左右,竟还不知足?”他放下郎梓,展袖间手中便多了张帕子,又引动术法凭空聚集水珠湿了手帕,轻轻擦拭郎梓身上的血迹。本是一道法诀的事,他偏要如此麻烦。微凉的湿意缓缓拭过胸膛,郎梓忍着没挣开,鼻血早止住了,只是流淌下来的已经结了壳子,哪怕国师动作再轻柔,也不免扯到皮肤,些微刺痛。等他擦干净,郎梓鼻下胸前都泛起了红。郎梓是个直白的人,尤其在关系近些的人面前,从来藏不住话,忍不住开口问道:“国师说倾……呃,国师说喜欢我,是玩笑吧?”问完了,先局促的反倒是他自己,连直视对面的人都有些尴尬。国师沉默了一会,叹息着道:“殿下怎可怀疑臣的真心?臣对殿下的倾慕,自地推导出国师又在戏精的结论。他嘿嘿一笑,“爱徒的心意为师已然明了,这里也快来人了,我们走吧。”“殿下如何打算?”“唔,既然已经抓住了楚小戟,西楚之乱不足为虑。那落霞宗的仙师却有些棘手,但道门明言修士不可参与人界政事,我准备求助楚掌门,让各门派来了结此事。”“不需如此麻烦。”“嗯?”国师朝晕厥的楚小戟动了动手指,原本躺在地上的人便不见了,他又扶着郎梓肩头似打算御剑,却在触到他单薄的里衣时停下了动作,不知从何处取来身青色的文士长衫递了过去。那长衫式样简单,郎梓接过来穿上,竟十分合身。国师这才抓着他飞身离殿。既然对方有修士参与,己方动用修士也无可厚非,郎梓也不急着赶国师离开了。他本以为国师会带着他回渝军大营,哪知国师破窗而出后,并没有离开行宫,也没有隐藏身形,只寻了处最高的楼台慢悠悠地落了。郎梓不解,频频使眼色:这里有不少修为高深的修士,你要作甚?国师勾唇一笑,引他在楼台上坐了,又取出果子摆在他面前的小桌上,道:“凡事弟子服其劳,殿下既称臣一声爱徒,臣怎可看着殿下辛苦?您休息便是。”这话说得郎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相信国师这样的人,行事定会周全,也不再管,拈着吃了两粒果子,别说,还挺甜。然后他就看见国师走到楼台边,声震八方:“大渝太子殿下在此,落霞宗弟子,速速来见。”郎梓愣住,脑海里刚刚盘桓的评判还未完全消去:国师行事定会周全……周全个鬼啊!他一蹦三尺高,抽出落晖剑就要拉着国师跑路。人家落霞宗来的都是什么人?十几个长老啊!只怕加起来能堆死好几个楚汉生,他昨日在宴会上都感受不到境界的那种强悍,他们两个呈闲派后辈,他自己还是刚刚入道的毛头小子,分分钟能被人家秒的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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