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曼香似乎懂了什么。见她听了进去,沈氏俯身靠近,在她耳畔轻轻道了什么。待沈氏说罢,温曼香便抬眸对上了她的视线,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竟慢慢勾起,眼底的怒意被一抹狞恶覆盖。————寿宴在午时开始。男客在外院,女客在内院。而此时外院,温昫宗的脸色明显难看。特别是在面对那些今日前来贺寿的官员们的眼神时,温昫宗的老脸险些没地儿放。有一人凑近,大声喝道:“温学士,不是说褚将军会来赴宴吗?这怎么还没看见人呢?”“是啊,褚将军人呢?”“我方才好像瞧见温学士长女的轿子了,这将军夫人已经到府上了,也没看见褚将军啊。”温昫宗的面色一寸寸僵硬,心有顾忌,不得不和声笑笑,打着圆场,“褚将军事务繁忙,我这不过是个小小的寿宴罢了,哪能比得上为皇上分忧呢。”提及为皇上分忧,几人知趣地闭了嘴,不敢多言。却也心照不宣地相视笑笑。见堵住他们了,温昫宗放下酒杯,神色越来越难看。另一边,在内院女客的席位上,却是鸦雀无声。在场的妇人与未出阁的女子都悄无声息地观察着温景,有的艳羡,有的嫉妒,还有的是嘲讽,看戏。温景自始至终都面色淡然,谁也没看。一场寿宴不温不火。直到这场寿宴结束,女客们进偏堂休息。一丫鬟走进屋来,躬身向着温景呈上来了一个东西,道:“夫人,您的帕子掉了。”温景侧眸,微眯了眯眼。屋子里的其他人也看向了这边。“这不是我的。”温景收回了眼。“可这上面绣了个景字。”丫鬟轻声道。“我看看。”一妇人走近,从丫鬟手中夺过了帕子,见那锦帕的一角上绣的字,惊呼道:“这帕子上的确绣了个景字。”那妇人看向了温景,眸色怀疑,犹豫再三,询问:“这真的不是你的帕子?”温景抬眸,不慌不忙地道:“不是。”“可这……”话还没说完,锦竹便出声打断了她。“说了不是我家夫人的帕子就不是,我们自家的帕子还认不得吗?”那妇人讪讪地闭了嘴。温景侧眸,看向了呈上来锦帕的那丫鬟,“这帕子你是在何处捡的?”那丫鬟想了想道:“在小花园的假山后面。”闻言,温景神色漠然,“我未曾去过那里,这不是我的帕子。”“这……”那丫鬟犹豫。这时,沈氏道:“既然如此,那便将帕子交给章妈妈吧,待寿宴后,我们再寻失主。”那妇人闻言忙把手中的锦帕递给了那丫鬟,驱使道:“去去去,快拿过去。”说话的妇人是京城都察院七品都事的夫人,姓李,是沈氏父亲的部属。“褚夫人,你长的真美。”李氏有意攀谈,“这身衣裳也真好看。”李氏认不出温景所穿的是袖衣阁年供,只知华服配美人,只能算得上是锦上添花。温景淡淡地笑了笑。章妈妈将那锦帕收了下去。适时,沈氏含笑道:“各位都别拘束,喝茶吧。”说罢,便提声道:“来人,添茶。”话音落下,后门便有丫鬟有条不紊地端上来了茶壶,一一为屋子里的妇人和小姐添茶。只是在路过温景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丫鬟突然跌倒,正好撞上了正在温景身旁添茶的丫鬟,添茶丫鬟手中的茶壶猛地向另一侧倒去,茶壶里的水便不小心洒在了温景的裙摆上。看见这一幕,温曼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摔倒的丫鬟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忙是磕头认错,“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为温景添茶的那丫鬟也跪在地上认罪。屋子里的目光聚焦在这一处。见状,沈氏拂袖站了起来,怒喝:“废物!添个茶都能出错!”两个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都滚下去领罚!”两个丫鬟连连回应,“是。”说罢,便意图起身。这时,温景突然道:“慢着。”丫鬟一怔,不敢动了。温景看向了沈氏,平静道:“仅仅领罚吗?”沈氏闻言蹙眉,不知温景所言何意,只能道:“丫鬟出了错本就该罚。”“是该被罚。”温景气定神闲地反问:“可我这件被茶水淋湿的衣裳怎么办?”沈氏一怔,眯了眯眼,旋即笑了,“这……”一旁有妇人接话,“这衣裳脏了,洗了不就是?”一边说还一边看向屋子里的其他妇人,语气几分调侃。屋子里的其他妇人也跟着含笑应和,沈氏没有接话,不过脸上却有了几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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