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被手机触碰到皮肤的那刻,已经从下午震动到现在的微博评论还在持续增加,如今的每一下震动都紧挨着岳或,能让无比他清晰地感受。
“我小心眼儿?”林是非握着手机和岳或,抬眸,眼底深邃暗沉,他身体前倾凑近,确认地问了一遍,“,是我小心眼儿吗?”
“不是不是不是”岳或手指轻蜷,立马颤着声改口,“是我是我是我不听话,不乖惹你不开心了。”
林是非浅啄岳或的唇角,说道:“但我觉得星星很不服。”
岳或乖乖地让他撩拨,丝毫不退,眼睛红了些许,说:“服。”
“嗡、嗡、嗡——”
“可星星看看你的手机,还在震动,你又不允许我查。”林是非手上力度重了些,触感顿时更加明显,“我现在情绪就很极端,想把你”他生生压抑着才把那句会吓到人的锁起来咬牙咽回去,低哑出声,“我会觉得星星随时都能抛弃我不需要我。”
“,现在说,你不会不要我,永远都不会。”
岳或攀染水雾的眼底带着浅显的迷蒙,瞳孔深处却又无比清亮,闻言他隐忍着莫名微痒的音色急忙表达:“林是非,宝贝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我离不开你。”
他说:“是我离不开你。”
“好。”林是非极端的情绪被安抚着落回去些许,但他这并不代表他会收手,“那星星现在感受到你的手机现在还有人在给你发消息吗?”
“要回答出来,不回答我就一直问你。”
“”
刚言语哄过人的岳或以为会得到优待,确定并没有后,他毫无杀伤力地表达愤怒,瞪人,咬牙回应:“感受到了。”
—
晚十一点,岳或才被大发慈悲地放过可以去洗漱。
终于躲过“神经病患者”的逼问。
林是非说到做到,岳或目前不想说,那他就尊重每个人都可以有的小秘密。
他不会再过分地必须让星星说实话。
“站那儿。”岳或耳根红得能滴血,下床就要往浴室跑,便被林是非淡漠的音色喊住。
他顿时刹车回头,手指拽住衣摆往下拉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又怎么了?”
“跑那么快干什么?”林是非倾身去床头柜抽了张湿巾,垂眸细细地擦拭岳或被污染的手机屏幕,道,“等我一起洗。”
岳或:“”
真的好想骂人,玛德。好过分。
林是非这个狗东西真的太过分了。
现在就这样不讲理,以后要怎么办啊?
岳或别开视线,不看他此时在做什么,抬手摸耳垂,很乖巧地站在原地:“噢。”
他的双腿裸着,只有比较宽松的t恤衣摆能为尾椎骨以下的光景遮挡分毫。
直击人心地赏心悦目。
林是非错眼不眨地盯视,脑子里过着不为人知的画面,等把岳或这个人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地臆想过后,他这才慢条斯理地踱到岳或身旁和人一起进浴室。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隔着厚厚的玻璃,传来林是非教为模糊的音色:“,帮我。”
岳或喉头哽住般道:“你都罚我了,我不帮你。”
林是非轻笑:“那今天不出去了。”
“帮。”岳或咬牙。
几乎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两人才彻底躺在床上。
岳或乖乖地被林是非拥进怀里,明明方才他已经奋力夺过手机把它关机,从根源上杜绝掉了那股令人头皮发麻的震动。
此时的卧室里也安静得落针可闻,但岳或的耳边却似乎还全是手机“嗡嗡”的震动声。
而且那个折磨他的主人公现在还和他紧密相拥,在这抹深沉的静里,岳或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不受控地变黄、变得不对劲。
他想远离林是非。
“动什么?”林是非的声音忽而在头顶响起,这次他没再拍岳或的后腰,只是收紧了拥他的力度,“还没被罚够是不是?”
岳或呼吸微屏,果真不再动了。片刻后,他出声评价:“林是非你真的是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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